2014年5月23日星期五

Silver

由畢業至今,由雙失青年到找到了現在的全職工作,心中一直懸有一個問題--「我要做些甚麼?」

以前讀書,一年升一級,小學讀完讀中學,中七之後考得怎麼樣也不會立即投身社會,香港搞出一堆副學士學位之後,趨勢都是這樣。

所以呢,就一直按這路線走下去。直到上年,這路到了盡頭,前面是一片茫茫,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碼頭,漁船郵輪貨櫃船甚麼船都有,面對自由自在的海,自然會有點迷失。最後我揀好了一首船,上去了。

不過心入面的問題還是一直都在。因為那不只是問「我要怎麼樣的工作」,而是「我要做個怎麼樣的人」、「我擁有的時間,我要切切實實做些甚麼?」。

工作上接觸到很多Blogger和Youtuber,我很欣賞她們很用心分享,花很多時間拍照寫文,定時剪片出片也是不簡單,若果是我呢?才沒有這個恆心,所以我想,只有真正以分享為興趣的人才有這種定時定候一直更新下去的毅力。

望見她們很忙碌地分享,我就覺得,其實我也要做些甚麼,但是…我要做些甚麼呢?

為了嘗試解決這個問題,我以「Silver/Silva」為代號,開始了一個計畫。(對上一次的這種奇怪計畫代號是Rapha)

到目前為止,試過好像以前那樣寫故事,結果無靈感無恆心,無法定期更新;好像以前架cgi的留言板那樣,弄一個小網頁,但語法太深,無毅力學完再花時間搞,所以在weebly及wix用template 懶人包開了一個小網站,希望像Blogger 一樣分享一些Lifestyle 的事物,還想着用配合塔羅吸引人流,還研究了一陣子的占星。不過真的很奇怪,塔羅我信我懂,占星直覺告訴我不準的騙人的,所以學不下去。至於Lifestyle Sharing 呢?原來Sharing 真不容易,單是想有甚麼值得分享已經殺死不少腦細胞,還要付諸行動呢?如果為出文而出文真的沒甚麼意思,我寧願靜下來發個白日夢,不定期地寫個故事可能更好。

前兩天我在想,Silver/Silva這個計畫是否已告失敗呢?然後無聊上網時又忽然找到了一個新方向,或者這個方向可以跟之前寫故事一樣,能夠堅持一段時間!

2014年3月23日星期日

【塔羅迷】塔羅迷說塔羅

塔羅牌與西方神秘學各範疇都有密切的關聯,包括猶太教的卡巴拉(Kabbalah)數字學、西洋占星術(Astrology)和西方古代神話系統都與塔羅牌有關,並構成了今天塔羅牌中的圖像。塔羅牌的神秘和準確度是令人着迷的原因。

塔羅(Tarot)的來源有多種說法,有人說是原自古埃及。以古埃及語角度看,Tarot此詞含有「王道」的意思(「Ta」為「道」,「ro」為「王」);也有說塔羅最先在意大利出現,其後傳至法國,再傳遍歐洲各國。當時名塔羅為「Tarot」或「Tarocci」,用於算命及預測運氣。
目前歷史最悠久的塔羅是由Jacquemin Gringonneur繪製,只餘下17張,現時存放於法國巴黎的國家圖書館。

現時主流的標準塔羅牌有78張牌,其中22張的主牌稱為「大阿爾克納」,因此也有人譯為「大秘儀」,編號是0到21。除了22張大牌之外,尚有56張的「小阿爾克納」,可以譯為「小秘儀」。大牌是屬於比較精神性、抽象性的牌,也有指是代表聖、天界、抽象而偉大的觀念,在塔羅牌中有樞紐地位。至於56張小牌則代表較具體的事件或狀況,也代表俗、凡人、芸芸眾生,其中又劃分為權杖、聖杯、寶劍和錢幣四種牌組,分別代表火、土、風、水四大元素,也就是普遍認知構成世界的四元素。

塔羅牌準不準,為什麼會準確呢?

有人嘗試以心理學角度解釋,例如用心理學家榮格(Carl Jung)的共時性原理,還者集體潛意識解釋,所以說解讀塔羅是占卜,不如說解讀塔羅是一種心理活動,猜讀人的意識以及意識與現實的連鎖互動,過程中可以更了解自己,思考之後,你會發現自己原來可以有更多出路。

很多人覺得塔羅是迷信的東西,不過有時求神問卜為求指引,有了指引你仍可以憑你的思考和選擇作決定,讀牌過程中的思考和沉澱才是學習和使用塔羅的重點。

2014年3月22日星期六

【與羊同行.週記】以一首歌延伸一個故事 《逆蒼生.弑神》

偌大的廣場中匯集了數十萬人,每個人都面朝廣場中心一個浮在半空的立方,跪在地上膜拜,就一群螻蟻一樣,密密麻麻地包圍着一塊食物。廣場中心浮在半空的立方,一角指天一角指地,另外四角分指東南西北。傳說,神就住在這立方「神廟」之中,人們每個月都必須在廣場上膜拜。

在廣場的正中心,就在「神廟」的正下方有一個,也是唯一一個站着的人。

那是一個女人,身穿長及地面的白色長袍,湖水藍與金髮象徵她的血統是何等「純正」。她是女祭司,在祭祠中,就只有她可以站在「神廟」的正下方。

她說:「誰的心和身體犯了罪,祈禱吧。」

所有人舉起手上的器皿,有銅杯也有陶碗,口裡絮絮唸着自己在這一個月裡自己所犯的罪,包括心中有過的任何歪念……

然後上萬名身穿白袍的人拿着黃金的巨瓶,在廣場的外圍穿插走入人群,把水倒進每個跪在地上的人手拿器皿之中。

幾滴水如甘露般落入銅色的一個婦人的碗中,而婦人的手不停地顫抖着……

女祭司這時候說:「喝下『贖罪』,身體的痛會為你們贖罪。」

信徒開始把水喝下去,有人因為貪念而腹痛;有人因為誹謗別人而喉痛……

那個婦人的手不停地顫抖,抑壓不住的恐懼逼使眼淚流了下來。她的唇碰到了冰凍的碗邊,淚水落入碗中,淚水就和碗中的『贖罪』混合了,無色的甘露頓時變成了黑色的墨水。

身旁的人見她竟然哭了,都非常愕然…「竟然哭了……」「那就是『眼淚』嗎?」「到底是犯了甚麼罪……竟然會流出眼淚…」「『贖罪』變成黑色了…」

她吞下杯中的墨水,烏黑的液體流入口中,流過的地方割出一條血痕,滲出鮮血,猶如吞下一柄烏黑的利刃,割破了她的咽喉,然後直入腹中…黑色的水流入血管,滲入每一個神經細胞,劇痛令那婦人雙眼反白,倒在地上不斷抽搐,然後慢慢死去……

「果然…『贖罪』變成黑色了就是沒救的大罪……」「希望她最後的痛苦可以把那罪償了吧。」「願她回到那永樂的世界…」

跪在那婦人後面的男人目睹這一幕,忽然把碗摔到地上大喊:「我不喝!我不…」又在陶碗粉碎的一瞬間,他後悔了,伏在地上大聲愧悔:「我錯了!我錯了!我會喝的!我會喝的!」然後想伸出舌頭舔着流到地上的『贖罪』,可惜已經太遲了,他的舌頭觸碰不到地上的水,也碰不到地上的沙石,身體如幽靈般開始消失,他的靈魂如同被壓力吸管抽走輾碎,然後最痛苦的一刻被無限延長……

這個世界,每一個出生的嬰兒第一口喝下的都不是奶水,而是「贖罪」,由那一刻開始,嬰兒只有喊聲,不流眼淚。以後每次到「神廟」領『贖罪』,堅持到死時就可以去到永樂之地,否則……靈魂就會被輾碎,而輾碎的痛苦會是無盡的……

黑色的影子從高處躍下,穿過人群,黑色匕首直刺入跳幽靈般的身體…那人就斷氣了…解放了。

「他又來!」白袍人開始包圍着他。

他有黑色的短髮、黑色的眉,黑色的雙目橫掃四周的人,收起了刀刃,狠狠地揮動拳頭,每一拳落下,就有一個白袍人倒下。就好似之前數次的經驗,他如影子般跑到廣場的外圍爬上紅磚建築的平台。

站在廣場中心的女祭司忽然說:「神說……」

平台的機關就在電光火石間發動了,投出繩索,一下子纏住影子的足踝,剛爬到平台的他站不穩,一下子由高處狠狠地摔回地面。「神說……我們就在今天,抓住了一隻……魔鬼。」

白袍人衝上前,把影子壓在地上。烏黑的眼睛他牢牢地盯着半空的立方,眼神中的狠和不甘,就如狼一樣的眼神。

他的手腳被縛,有人拿來了黑布,在他腦後用力一束,眼前一切陷於黑暗。

黑暗中,他被人押走時,聽到女祭司結束了儀式,人群就散去了…儘管有人死去,有人被抓了…但一切也得如常。

他被帶到一個密室中,鐵門打開發出尖刺的響聲。

「跪!」他被獄卒推到在地上,然後鐵門再次發出尖刺的響聲,關了。

一把女聲說:「說出你的名字。」他聽得出是女祭司的聲線。

跪在地上的他没有理會她的問題,苦笑問:「我在跪的是人,還是『神』?」

女祭司没有出聲,反而傳來了金屬的敲擊聲,「噹、噹、噹……」

「神廟的鐘響了!你不去『神廟』膜拜?」一個金色短髮的男孩背着日光對另一個男孩說。

「我不用去的。」那男孩答話說,又把草織成戒指,戴到自己的手上,轉身問:「要嗎?」


「我想要,但不能貪你的,不然喝『贖罪』時會腹痛。不如你教我,我自己織一個。」


男孩就拔了一根長草示範再多織一個戒指,然後塞向金髮男孩,說:「這是我送你的,我逼你收下,不是你貪來的,這好了吧!」


「Heir!快過來!」遠處的身影大喊。


金髮男孩大為緊張,立即站了起來,說:「謝謝你……我叫Heir,你叫甚麼名字?」


「我没有名字。」


跪在地上的他從噹噹響聲中醒來說:「我没有名字。」

女祭司扯住他黑色的短髮,不屑地說:「黑髮的,就是因為你沒有父母沒有名字,也就沒有喝下第一口『贖罪』吧?」

「是時候。」心中一念,他用力蹲跳,整個人用盡全身的力撞向女祭司!

女祭司倒地,失聲尖叫,他閃電般從靴子中抽出沒被搜出的小刀,按叫聲的方向刺過去。

他心中暗道:「刺中了!」他感受到温暖鮮血沿匕首流到他的虎口。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對方竟然沒有推開他,反而輕抱住了他,還把臉湊到他的耳邊…「我…」

「Heir,今天開始你穿起白袍,不用再膜拜,喝『贖罪』了。」那女人拖着金髮男孩說。

「不喝的話,不會消失掉嗎?」


「你的話,當然不會。」那女人說。


「那如果我犯了大罪呢?」


那女人身邊的男人大笑說:「哈哈,這孩子的觀念已經跟外面的人一樣了。」


那女人蹲了下來,對男孩說:「你要知道,你是『神』的繼承者,是不同的。」


男孩没有聽懂,也根本没有專心去聽她的話,只是把玩手上的戒指,然後自說自話:「如果我犯了大罪呢…?」


黑色的眼罩被脫下了,女祭司跌在另一旁的地上嚇得發呆,匕首刺在一個金髮男人的腹部。守衛衝進來,把分開了他們,隸住了黑髮的。

「現在你看到了吧?你跪的是『神』。」Heir似笑非笑地說着,眼淚也流了出來。

「你爸媽是怎麼了?困住你,害你要偷跑出來才能和我玩。」黑髮的男孩說。

Heir抱膝坐在河邊,沒有答他的話,反而反問他:「你的父母呢?」


「死了。為了不讓我喝到一滴『贖罪』,把我藏起來,撒盡了謊,直至有一日他們杯中的水都黑了。」黑髮的撿起了石塊狠狠地擲入河中,說:「你說,世上最大的罪是甚麼?」


Heir想了想,說:「殺人?」


「不!」烏黑的眼睛望向遙遠的彼岸的神廟,說:「世上最大的罪是造神。我不信他,我不信他們。」


「嗯,造神的人……」Heir的淚流了下來,白袍的侍從捧住黃金的巨瓶跪在Heir身旁,接住他的眼淚,最後他的淚會混入苦泉水,落入眾人的杯中。

「神」落淚了,為人「贖罪」了,換來是眾人的膜拜和至高無上的地位……

「我是『神』,我說:釋放他。」Heir說着,走到黑髮的面前,把匕首還給他。

四目交投,無聲之間,匕首刺向了Heir的心臟……倒下了。

「『神』倒下了。由現在開始,誰犯了罪的話……」黑髮的男孩跪了下來,眼眶早已泛紅,抱住Heir的屍首,繼續說:「也只有靠自己贖罪。」

(完)

麥浚龍&林二汶 - 逆蒼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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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3月4日星期二

「No Worry, Be Happy! ;)」

情人節那天,我和她就坐在她家樓下的公園。

她踢着腳,手上把玩着我送她的熊啤啤,又望向我,說:「我上樓了,明天還要上班。」

「嗯。」拖着她軟綿綿的手,和她走到大閘前。她舞動手上的公仔:「BYEBYE啦!」

望着簡單天真得如小女孩的她,心中忽然捨不得,就張臂輕輕抱住了她。

「還在想你家中的事?」她在我的耳邊說。

她簡單天真,心思卻又是如此細膩。

「嗯。我只是想說,我不會像『他』那樣。」

她對着我微笑,仿佛就像回應了:「一直都信你呀!」

她抱住公仔退後兩步,揮揮手說:「不要想太多了,回家早點睡。BYEBYE 啦。」她轉身走入大廈。

我揮手和她道別了,然後寂靜的大街忽然就只剩我一人……我走到巴士站,只有寂寞的街燈在涼夜中陪我等待通宵巴士。

忽然電話震動了,傳來短訊:「No Worry, Be Happy! ;)」

冰涼的夜空下,我收到了一份來自她的暖意。


2014年2月3日星期一

拜年教傻仔一鑊:世界很簡單 人類很複雜


話說家中排最細嘅傻仔去好日唔返大陸鄉下拜年,返到去咪跟家姐尾,去人屋企啦。
長輩乜叔問起大家嘅動向,由大到細問落去:「伊家做緊咩丫?」
傻仔準備好個答案,就等佢問到就答佢,點知佢忽然變陣問:「你啱啱畢業喎,你係邊家畢業呀?中文大學?浸會大學?」
咦…傻仔個間未係大學喎,然後傻仔唔經大腦,係出於謙卑,亦係非常真心坦白咁講:「下,我個間好垃圾咖喎…」
全場哄笑之後,乜叔繼續問:「垃圾都有名姐,即係邊間呀?」
「xx學院。」(識傻仔或者睇過下傻仔嘅野都知係邊間,都唔洗開名啦~)
乜叔:「是在香港的嗎?」
「是在香港的。」
「都好,有讀張文憑都好。」
傻仔心諗:雖然話垃圾…但都唔係文憑,都叫做係文學士課程下…但傻仔無解釋,因為傻仔覺得無需要向一班十世唔見,可能係最後一次見嘅親戚解釋咁多,實在唔介意佢地誤會。
之後傻仔求其「嗯嗯」無解釋咁應左佢地就算啦。

事後,一位在場,本身同傻仔好close 嘅親友話:「你頭先講錯野喎,你唔洗咁貶低自己咖!」
然之後講一尐傻仔當時無留意到嘅野,例如佢地點樣炫耀自己,聽到傻仔原來咁垃圾個樣係幾不屑……
傻仔心諗有冇咁誇張呀,諗多左咋?但傻仔當時又確實係唔經大腦,恰如其名。
不過就算佢地真係睇唔起傻仔都無所謂啦,十世唔見同可能係最後一次見嘅親戚,理得佢姐。反而令傻仔在意嘅係伊位親友嘅提點。佢嘅說話就好似有個黃子華將你塞入的士之後,同你講一句:「世界好簡單,人類太複雜。」
有人在意佢地嘅地位,在意佢地嘅面子,然後猜度來猜度去,見人講人話見鬼講鬼話,波譎雲詭Feel得來,重要咁真實揭露出人類本性嘅醜惡,個下先得人驚同灰機!

傻仔諗左好耐:一直以為率直真誠,又唔係黑心鬼,待人處事應該都Okay 卦?點知咁成咁,係唔係傻仔太傻呢?
最後傻仔有個idea,如果有機會再見,佢問到不如話自己乞緊食,咦,觀賞下佢地嘅反應都好喎!你蔑得越勁,我越有成功感。

你以為伊個故事教你:世界好簡單,人類太複雜,叫你做人唔好咁簡單咁直?
No啦~ 就係因為你咁唔簡單,咁多顧忌,先令人類太複雜。
世界好簡單,點解人類唔可以簡單尐??

2014年1月12日星期日

我謀殺了故事中的自己

人在不同時期,有不同的思想,寫文的內容也隨之不同。

中一開始寫故事,初時很短,只得幾百字;中二在小說網站,完成了幾千字的垃圾作品。這段時期都是寫一些愛情故事,主角一定有病,然後哭得呼天搶地,醫院是必備場境的那種無綫垃圾愛情故事。

那時候腦子就是想着浪漫呀愛情呀悲劇呀,所以會寫這些垃圾出來都是很正常。某程度上,我是把自己代入故事中的角色,感覺愛與被愛的滋味。

不過很快就膩了,受不了自己那種愛情悲劇,把舊作改了又改,發現自己很想突破這個爛框框,於是中三那年寫了一篇很正能量的故事,不過場地還是離不開醫院XD,只是角色都不再是單純地傷春悲秋,而是逆境求存。不過新嘗試,處理手法還是很笨拙。

這種貌似是勵志的故事沒有多寫,因為那時候我積累超多的負能量!我開始想到一個問題:「唉~人生活咁多唔開心,生活來做咩呢?」「為了『愛』」這種超正面而失去現實感受支持的答案,對那時的我來說,實在站不住腳。那時候灰到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而活,我就狠下毒手,手起筆落,寫了一個故事,殺了當中的主角。

故事講述女主角的好友搶了自己的男友,很灰,然後自殺,完。

聽上去似是中一中二時候會寫的劇情,但其實重點已不在於誰搶了誰的男友,那只不過是作者要謀殺這個角色的幌子,就算再爛的原因也没所謂,我要寫的是主角由虛弱到瀕死所走過的路,所聽所見……透過謀殺主角,代入角色,思考死亡。

最後主角闔上眼,死了,也完了。最後似乎没有答案,因為或者永遠都根本不會知道答案,闔上眼,可能就真的完了,悲涼中完了。

其實我不滿這個答案,又再用筆殺了幾個故事中的主角,但也没有找到一個令我滿意的答案,最後我就再無辦法寫出什麼言情故事……一切都好像卡在這個生命難題之上,停了。這種感覺就似我謀殺了故事中主角的同時,把自己的創造靈感也殺了。

(未完,下次繼續寫)